笑,会笑为什么一直同朕摆那副棺材脸?”怨气极重。
“臣父言道……”
“镇北侯容凛?”怒意熊熊。
“不干臣父的事,臣也是……”
“什么?”
“臣也是……”
“你也是如此做想。”承衍帝恹恹打断,怒火突然熄灭。他怎么会不懂?镇北侯一家都是奇葩,先镇北侯容凛更是当世一朵大大的奇葩,他和先帝的事情,现在很多人想起来都会发笑,他们的想法自会与常人不同。
当年和他玩得好,容顾只是少年心性想交朋友罢了,而从容家出来遇到的同样年少的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朋友,当年言笑晏晏看似放得很开,现在想来,其实她心里一直牢记得容家的教诲对身为皇子的自己一直极为尊重。
“你一直这样。”承衍帝叹息说。
“陛下……”
那些将要遗忘的记忆涌了上来。
因着年岁比他大,他闯祸她扛着,她练武他看不顺眼去打搅她也不恼就这么温和地看着,他爬墙头她拗不过就在墙根子底下默默护着,他想见识宫外风景偷偷溜出宫去她阻止不了于是就告诉了母后,他知道后大怒然后就是冷战和好冷战和好……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