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搔了搔头,腼腆地说了一句:“大妹子,你看着给吧。”
我满脸黑线地下了车,赵叔正由敞开的大门朝外张望,看到我脸上笑开了花。我跟在赵叔身旁,听他念叨着那修最近老闷在家里,成日里也不知在琢磨什么,我来了就好了,那修有心事他不好开解,我正好可以陪他说说话什么的。
我但笑不语,虽然这次山子受伤让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拉近不少,可是赵叔对那修的关心依然超过了对山子的关心。
说话间我和赵叔已经穿过一道垂花门,来到了正院,赵叔把我领到正房旁边的一个房间,让我自己进去找那修,然后就笑呵呵地走了。
我打量了面前的房间几眼,这间房虽然见过两次,可是我从来没进去过,正房一般是用来供奉先祖牌位的,而一旁的东厢房是长子嫡孙的居所,这么说面前的房间就是那修的卧室了。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而入,虽然已经见识过四合院的其他房间,但是那修这间房仍然叫我惊叹了。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穿越呀,不说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具,上自头顶的横梁,下至脚下的地面,就连原木的窗框都是精雕细琢过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匠心独运,而且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