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珍差不多凌晨才回家,她身上除了酒气还沾染了一些古龙水味,我明白她去干什么了,心中颇不赞同。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将沈小珍当成了妹妹,看她这样忍不住想劝她几句,可是看她满脸倦色,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进了肚里。
沈小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然后睡眼蒙眬地爬起来,匆匆洗漱了一番,连早饭都没吃就上班去了。虽说沈小珍爱玩,但是对于工作倒是一向认真,这一点是很令人赞许的。
我刚辞掉工作,一下子空闲下来,还真不知要干什么才好。我想了想给山子打了个电话,他的伤刚好,暂时在家休养,我想找他问问海经的事,他和海经是大学同学,应该对海经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山子租的房子离我家大概十几分钟的车程,在一个很老的小区内,居住环境不是很好。本来赵叔和那修都有意让他回四合院住,可是他坚持不肯,最后只好由他。我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山子站在一丛百合花前踱步,看见我急忙迎了上来。
我怪责地看了他一眼:“你的伤刚好,怎么还在外面吹风?”
山子笑了笑:“我没事,底子厚,这点儿伤算不得什么。”
走进山子家,我放下给山子买的水果。其实还没进去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