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听见男人这低沉又动人的嗓音,秦珊险些泪奔,她轻声轻气唤道:“奥兰多。”
“嗯。”语气冷漠。
“你还好吧?”
“很好。”
“呜……对不起,你在哪儿呢?”
“酒店。”
“噢噢噢我就知道老公大大最棒了适应能力超强走遍天下都不怕能第一时间找到避风港,那么,是哪家酒店?”
“希尔顿。”
“你真好,就在我家附近呢,那这会在做什么?”
“打网球。”
“……跟谁啊?”
“一个不认识的中国女人。”
“……靠,不准跟她打!”秦珊猛然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大好,立刻变得舒缓温柔:“奥兰多,别运动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哦。”男人还是波澜不惊地应了一声。
秦珊马上就听到奥兰多似乎把手机拿远了跟别人在疏离地道别,而后才又重新放回耳畔:“我往房间走了。”
“嗯,快点回去!”秦珊扁扁嘴,那种铺天盖地袭来的自责感,歉疚感和负罪感更加严重了。
奥兰多步行回房期间,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