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湿濡温热感,在一点点往自己的肌理触摸过去。她清晰地记得这种感受,是血。
“奥兰多,要紧吗?”她急切地问。
奥兰多的嗓音波澜不惊:“先别管这个,从我身上下来,”等到秦珊快速跳下后,奥兰多勾起脚尖缠住将那具男尸的领带,直接将他拉到自己轮椅的脚托上来。一切搞定,奥兰多扶着栏杆,长腿一迈就从男尸的身体上方横跨过去。
秦珊赶紧想要过来搀扶他,却被金发男人一把挡开:“跟我一起把他拉到轮椅上来。”
秦珊赶忙照做,两手并用,男人修长的手臂也伴随她顺势一捞,将男尸完全抬上椅面,稳固着做好。
奥兰多:“拖到下面转角去。”
这时,上面那层又有细碎却急速的追踪步伐声传过来,秦珊咬牙,疯了一般推着那个轮椅往下行走,剧烈颠簸的关系,扶手的金属把柄都把她的手心和虎口碾压折磨出大大小小的细血口子……奥兰多倒着跟紧他,像是来到过这里无数次一样,男人稳稳踏在一阶一阶从未走过的楼梯上,像是按压在琴键上的钢琴家,最为熟练的双手。
疼痛的关系,他左手扶着栏杆,右手扣着手枪护弓,上下左右注意着周边的动向,以便随时给出最灵敏、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