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病房,他的情况很糟糕,弹头直接从背后穿体而过,内脏损伤大,腹部有直径近乎8cm的大窟窿——不过他在中弹后第一反应就控制了自己的出血量,外加抢救及时,所幸没有致残。等完全康复的话,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调理。
时至中午,阳光从宽大的窗帷透进来,给乳白色的墙面打上淡淡的柔金色,而屋子里那些浓墨重彩的画作和雕塑,也都被蒙上了一圈漂亮的弱光轮廓。
躺在床上的金发男人穿着浅色的病号服,面容英挺苍白。光与影的边缘都异常模糊,他像是梦里才该出现的人。
奥兰多在这里过得相当好,非常好,甚至可以说好得有些不真实。
就比方说现在,他的床边正有一个妙龄粉制服女郎在喂给他流质营养品,以供身体的补充和伤口的恢复。
喂食方式是极其轻柔的一小勺一小勺。
床的另一边站着一位j□j的俄罗斯姑娘,她负责为奥兰多翻报纸,一张张慢悠悠掀过等男人全部完这一版,才会继续掀开下一面。
两个女人隔着病床一坐一立,如同两个制作精湛的充|气娃娃将他包围。
奥兰多在这个病房里住了七天,除去基本的吃喝拉撒睡,他基本没亲自使用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