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走回客厅,黑发年轻人亦步亦趋,把守严厉。
“狗呢?”她发现家里不止少了一样东西。
秀气的保镖抿唇一笑:“有了人还需要狗嘛。”
“……”
之后几天,秦珊在保镖先生的监控下生活,这孩子从不会打搅她,基本不跟她讲话,老老实实尽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和义务。
秦珊觉得,有点不适应。
能让她漱口时候喷口水、疯狂调电视栏目、挥霍浪费水电的那个人出差了,也不知道出去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早上,她捕捉不到熟悉的剃须水的淡淡香气;中午,三菜一汤的中餐全被替换成简单无趣的西式快餐;晚上,更不会有个低沉动听的嗓音,附在房门前,对她说晚安。
真是奇怪啊,那个人,平常一句话都不说,存在感却极其强烈。巧夺天工的面庞,冷峻漠然的态度,让他如同一个无感情的机械人。但实际上,她能明白地感悟到,对方一直以来,施加在她身上的、那种无声的纵容和默许。
习惯之始,如蛛丝;习惯之后,如绳索。
秦珊有了一种被捆绑的感觉,再大胆点来说,有了一种甘愿被捆绑的感觉……
哪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