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了?”
空的。
一些画面会在不经意间跳跃出来,如若细想,却什么都记不起,思绪如同当下的墙面,干净如雪。
秦珊避开他的蓝眼睛:“顾医生去哪了?”
“当然是好好待在医院,你的兄长不会放弃治疗。”
她晃了晃腕部的金属手铐:“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坚称是我的丈夫,那为什么要把妻子像狗一样用绳索拴起来?”
奥兰多优雅地交叠双腿,靠向沙发扶手:“怕放开你之后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咬人,你目前的心智不比狂犬病患好多少。”
秦珊斜了眼桌上的黑卡和地图:“那你说一大堆,还把这些东西放那有什么意义?反正我也摸不到。”
“诱惑你。”
“……”
诱惑我?哼,我大天朝儿女不屈不挠才不会为金钱美色所动摇!嗯,那个黑卡啊,是不是真的没有信用额度随便刷刷刷?好好奇。
秦珊默默在心底交替着这些念想。
奥兰多凝神看了她一会儿,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他从西服内兜取出一只白色的直板手机放到跟黑卡侧边,形成鲜明对比,又极具诱惑的黑白配:“抗争,还是妥协?是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