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上演一次过又一次,”奥兰多捏了两下眉心,一副他其实很为难的模样:“十分钟,我跟你说过,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难道你不记得了?还是说,你的失忆并非因为创击,而是少年痴呆?”
一些记忆的碎片翻涌出来,这个场景真的有几分似曾相识。眼前的金发男人,一定,一定曾经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里,也以同样的方式——将黑洞洞的枪口瞄向她的亲近之人。
她急切地说:“你们不敢开枪,这里是医院!门外人来人往!一旦有枪声,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唔,”老医生坐不住了,有了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他以没有持枪的那只手,伤脑筋地摸了摸太阳穴:“小女孩,作为前半辈子都在当杀手,后半生才金盆洗手变成白衣天使的老头子,你觉得我会不知道有一种枪叫消音枪?”
“哔——”他得意洋洋地模拟出【消音】,“拜拜~”
紧张到极点的缘故,秦珊嗓子都变哑了:“你们放开他!”
奥兰多走近她和顾和光,把她从黑发青年那,一把强行拽到自己身边,秦珊往回收手,想挣脱开他的钳制。
“别动,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他是真的,真的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