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一时间,大厅中央的一大条人行道上都没有乘客再聚拢,有一半的安保人员都跟着去追“疯狗”。
奥兰多挑眉,迈开两条大长腿去享受沃夫的开路成果。弗瑞曾透露过秦珊目前的发型,说像是蘑菇一样到下巴的齐刘海短发。于是乎,我们的船长大人一路往柜台走的时候,还不忘像个变态一样将一个个黑短发跟秦珊差不多身形的女孩儿拽回来看,尽管对方被粗暴拉回的时候脸上基本都带着烦躁和怒意,但在触及金发男人的长相后又立马换成正常温和的神情了——所以说这果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找了一路无果,奥兰多停靠在柜台边的计算机边,查看了一下今天的航班时刻表。
纤细修长的手指扫过屏幕,他突然发现一件事。
冰岛根本没有直达中国的航班,也就是说,中途还需要转机,而这个下午的,去欧洲的每一个航班每一个国家,都有可能成为秦珊所乘坐的那一班。
伦敦、巴黎、法兰克福……
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
另一边,沃夫勾引着保安大叔来到机场男公厕,它如猫咪般灵活地跳到门板上,柔软的大爪子踩踏在那里俯瞰。等对方进来后,大黑狗立刻推动后肢,嘭一下将厕所门带上,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