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之后一周,顾和光每天都会来她病房,和她进行一些简短的中文交流。
他问她的问题都委婉而温和,他不能逼问她太多事情,这不利于术后恢复。
与此同时,顾和光也确定了一件事:
女孩是全盘性失忆,完全忘记了自己过去的生活背景,包括地址,姓名,家人,朋友。
一样都不记得。
真是相当棘手的情形。
又过了一天下午,顾和光从小病患的病房走出,一推开门就撞见了踮脚在门窗外偷窥的亚伦。
如同大泰迪一般的年轻人凑近他:“老大,那小姑娘怎么样?”
顾和光展平忧心忡忡的蹙眉,一只手放进白大褂兜里:“什么都不记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果然是发挥你们中国人的「优良」传统啊,”亚伦咬着下唇笑起来,然后得瑟:“还好我们国家福利好,不然那小家伙的医药费还得你垫付。”
“别乱讲话,她已经很可怜了。”黑发青年斜他一眼。
亚伦抬起一侧长腿,小幅度地在大理石地面点啊点:“那你打算怎么办?交给我们国家的政府?还是交给你们国家的大使馆?你甚至都不能确定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