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眯得像招财猫,用那种轻佻又嫩气的嗓音喊道:“奥兰多,早安”;
途径她卧室的时候,就能看到她挨靠在书桌前,不厌其烦地制作着那些无聊的diy,晚一点的话,她有很大可能是在看,就开着一盏橘子色的小台灯,脸挨着离书页特别近,眼睛都快掉上去了,再长大一点肯定会近视。还有,他有很多次都想替她把门关上,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家从早到晚都把自己闺房的门大敞着,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又或者,她觉得这艘船像家一样安全;
坐在书房的时候,每天早中晚都会有那种模仿谢耳朵,敲三下就叫一次自己名字的特殊叩门声,那是她来送三餐的固定模式。每一顿都有一道她精心烹制的甜品,不光要炫耀有多好吃,还要叽叽呱呱的介绍花费了她多少心思倾注了她多少爱意,俄式红酒烤苹果,椰汁小圆子,蔓越莓曲奇、木槺杯、香草芭菲、抹茶奶冻、玫瑰糯米糍……
而当下,这些理应出现在那里的,理应存在在那里的,仿佛一百年都不会被磨灭掉的画面,现在全都不见了。
这些地方都不会再有她的身影。
她已经不在那了。
奥兰多两手抄在大衣兜里,在大厅里走了一圈,而后沿着阶梯,来到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