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奥兰多都没再开口。视野里,阳光为杉树顶挂上金色的光圈。
金发男人极轻极轻地吐出一口气,问秦珊:“你喜欢我到什么程度。”
秦珊咬指甲:“就算你现在给我两刀我也没法不喜欢你。”
“能这样喜欢多久?”
“嗯……”迟疑了一会:“那得看我活多久了。”
“回去了。”奥兰多不再说什么,转身朝着大楼走去。
秦珊小跑着赶到他身边,寸步不离跟上男人,真是奇怪,问完一堆奇怪的问题就跑,还以为要答应我跟我在一起了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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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昏睡了两天的布莱迪终于神智清醒了一点,不过还是发低烧,但已经能吃少量流食和进行简短的交流了。
这让病房里的家属和医师都松了一口气。
露西医生喂了男人一点粥后,他转动灰蓝色的瞳仁,扫视了病房里所有人一圈,最终停留在床边的奥兰多身上,虚弱地启唇:“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奥兰多说。”
仅仅只是牵动嘴角,都能漾动浑身的痛苦,腿部的水肿始终无法退下去,溃烂的伤口也极难恢复。
沃夫推着弗瑞走出门去,秦珊和曼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