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客房的格局全部被纳入眼底。
不得不说,小旅馆果然是小旅馆,大床房果然是大床房,除去狭窄的卫生间和一张目测一米八的大床,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沙发什么的更别想了,秦珊在狭隘的地板上绕了又绕,才找到里侧墙面的一个飘窗来容纳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坐在床沿,总觉得很奇怪,很诡异,很引人遐想……
奥兰多的洁癖程度简直令人发指,他每次回到家里,或者到一个新地方,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洗手。
男人低沉的嗓音夹在哗哗的水声里传出来:“邋遢的黄种人,你不洗手吗?我记得你一个小时前触摸过尸体。”
啊,对,秦珊这才想起自己摸过不干净的东西,赶紧小跑到盥洗室门口,金发男人从镜面里瞥见她过来了,慢悠悠让开洗手台前一段空间,他的衬衣被卷至胳膊肘,露出洁白结实的小臂,剔透的水珠就顺着那一道优美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
秀色可餐,秦珊没来由地想起这个词。
她咽了一下口水,走到洗手台面前,因为右臂没完全恢复过来的缘故,她得用左手扳开水龙头让其出水,然后非常僵硬地去按墙壁上挂式洗手液的按钮。但是柠檬香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