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浸湿了漆黑皮鞋里的袜子……
冰冷的血液,冰冷的痛楚,蔓延过身体内部的每一根神经……
似曾相识,又极其陌生,弗瑞已经很多年没有受伤的感觉了。
银发男人微微一笑,回忆起自己曾经也是个人类,那段时光已经离别的很远很远了。但他仍旧能记得,那些日子里,阳光明亮,热血滚烫,泪水滚烫,连疼痛都拥有炽烈的温度。
他使了一下力,发现膝盖骨那一块完全被银质子弹洞穿,完全没有自我复原地可能,才绝望地坐回地面。
男人的长腿如同一只折叠墨笔被展平,纯白的瓷砖块表面,立马被涂上一层殷红的血水染料。
他竖起一只手臂,懒洋洋地仰头看向对面的两人一狼:“投降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大狼摇晃着一身纯黑色的毛发朝他蹦跳过去:“很重要的事。”
奥兰多捏着秦珊手腕,牵住她让她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后头,两人一直行走到血族青年身前才驻足。奥兰多垂眼盯着他银色的头顶,淡淡陈述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让你发挥职业道德救死扶伤一下而已。”
弗瑞困惑地同他对视。
奥兰多勾起唇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