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别记恨曼妮。”
奥兰多靠向椅背,一声不吭。
沉默,许久的沉默。
只有布莱迪时不时的轻微咳嗽声落在其间,尽管他在拼命压抑和忍住。
秦珊也没有打扰,联系前面发生的那些事,以及奥兰多询问她的关于“庄园主人还是海盗船长”的选择,她貌似已经能猜到大体的情况。
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对面的青年:“布莱迪,你患了什么很严重的病吗?”
布莱迪点头:“非霍奇金淋巴瘤晚期。”
“……”非常难治的癌类疾病,秦珊想起国内有一位很出名的漫画家和一位央视主持人,也是因为这个病离世的。
“别这样,”布莱迪笑了笑,食指在手杖的银质端头敲了一下:“每个人一听到这个病都是这副节哀的表情,我都快看厌了。”
秦珊局促地拉着手指:“抱歉,”她急切地提出建议:“有考虑过中医么?”
“都试过了,”布莱迪的语气始终清淡如水:“可能是上帝喜欢我,想早一些见到我。恢复情况很一般,病情时好时坏。目前能坐着和你们讲话,是属于比较好的情形,也有过生死一线的时刻。”
他边讲着话,边拉开身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