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洪水一般,几乎一瞬间就淹没过头顶,淹没过全身……
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啊,跑着跑着摔跤了,膝盖破皮了,火辣辣疼,如果没人旁边,爬起来继续走告诉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就好,一瘸一拐都不是问题,反正也没人看到;但是一旦有人来搀扶来安慰,问你疼不疼,还能不能走时候,你懦弱和尴尬被收眼底,你也他人施舍同情里变得加懦弱,那种疼痛感觉会疯速生长,放大一百倍一千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珊现就是这样情况。
她哭得停不下来。
确定身上女孩怎么扯都纹丝不动之后,奥兰多放弃挣扎,他一句话都没有再说,把秦珊抱上了楼。
他二楼客房走廊里绕了一会,他发现自己不知道秦珊住哪一间客房。
走廊灯光昏暗,暗红色长毯陈铺到头,奥兰多目光逡巡过所有房间鎏金门把手,反正家里就秦珊一个客人,他一间一间地尝试拧开,终于成功找到了属于中国人那间。
肩膀上女孩已经哭累了,嗝哒嗝哒地抽泣。
奥兰多推门进去,弯下腰把她交付到柔软床上,这个动作完成意外轻松,奥兰多都有点不习惯了,明明刚才怎么掰都掰不开。
房间里只有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