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
“不要打断我,我还没说完,”秦珊把吹乱头发理到耳廓后面:“我确喜欢你,可能这会还喜欢你,原因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就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脸长得好看而我总是说不过你。我肯定会走,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但我觉得,我如果看见大海,一定会想起你,因为这段时间经历很特殊,终生难忘。”
奥兰多衬衣被风刮得飒飒:“但愿你以后不会再接触海洋,否则一想到有个可怕中国女人时不时想起我,我会不由地满身鸡皮疙瘩。”
“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秦珊倚栏杆边嘟囔,有些脱力:“不过通过你,我明白了一件事。”
“没兴趣听。”
秦珊站直身体:“食物只煮给喜欢它人品尝,真心只送给珍惜它人拥有。对了,做臭豆腐时候,我顺便替你酿了米酒,就放流理台下边橱柜第二格,不知道口味如何,说实话我并不擅长酿酒,而且这种酒终口感,跟酒曲质量有很大关系。
“好了,再见。”
秦珊用一句常用道别语结束交谈,今天海上风特别大,海浪声音都近耳畔,秦珊走向船舱门,她觉得自己一整个人都被刮跑了,鼻子很酸,眼眶发热,自以为很利落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