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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讲完这句话下一秒就后悔不已,她马上就能想到奥兰多对此给出反应,而男人也那样做了。
奥兰多盯着秦珊,原先那种奇怪神情没有一点退却,反而变得加奇怪,他缓慢地开口,发出三个相同拟声词:“欧,欧,欧。”
三个“欧”从他喉咙深处低沉地滚出,音调一个比一个低,像是幸灾乐祸,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事还反应不过来,像是缓解这片充盈二人之间诡异氛围,又或许三种功能都有。
这是什么反应,这种古怪拟声词里,秦珊身体知觉好像慢慢回来了,脸颊两边空气变得炙热而浮躁。她第一反应是抬手压低帽檐,像是要把自己一整个人都藏起来那样。但事实上,这个帽檐顶多只能遮住她半张脸。
奥兰多倚回身后墙面:“需要让船医给你看看么?毕竟你身上病也不少。”
“……”秦珊每一个单词都讲得极为艰辛:“……不,用,了。”
她猜测到奥兰多回答了,好像比她想象中还要委婉一点。其实反思一下这段时间发生事情,貌似一直都奥兰多拼命嫌弃她,而她却不知不觉地倒贴。这种无声无息病态关系早就埋下种子,潜伏暗处慢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