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样连凶手的影子都抓不到的案子。
“夏洛克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有他的道理,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自作聪明,否则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到时候难看的就是你自己了。”
这是雷斯垂德摸索出来的一些道理。
笛墨因为雷斯垂德的话脸色有些不好,“我有自己的判断,你难道让我随便听一个疯子的话吗?”
安琪拉小声的哇哦了一声,原来夏洛克在别的组已经上升成为疯子了吗?还不如怪胎好听。
“夏洛克是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不是疯子。”
笛墨转过身摔门出去,雷斯垂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觉得今天晚上应该是你请我,笛墨之后要是跑去告状,我们组最近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方,在把安琪拉换掉的话,雷斯垂德和笛墨是不会搞得这么僵的,毕竟做到探长的位子上都是老狐狸了,委婉的说话已经是一种技术,可是偏偏安琪拉在这里乖乖的坐着看热闹。
“头儿,您不要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相信我,我们组遭到其他人排斥有我的关系也和您脱不开身的,不信你问多诺万。”
敲门进来的多诺万听见这话愣在了原地,她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