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这身子......怕......怕是难以复原。”那太医吞吞吐吐,斟酌着字句,生怕一个不当惹怒了皇上。
闻言云启宇黑着个脸道:“刚才沈府的大夫说寒汐已经没几日了,你们怎么看?”说完在场的几位太医扑通一声就都跪了下来,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刚才那位太医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等无能,右相这病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啊!”
云启宇瞥了几人一眼,转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云寒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吗?接着又问道:“寒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一位太医回话道:“回皇上,右相只是晕了过去,应该很快就能清醒。”
“拿些伤药来。”云启宇看着云寒汐脸上的那个红印心中满是愧疚,不多会儿伤药便送到了云启宇手边,云启宇挥退了所有人,独留二人在房里。
云寒汐缩在锦被里看上去甚是瘦弱,云启宇记得自己那晚那么粗暴地对他一定留下了不少的伤。云启宇走到屋角,将炭盆中的炭火拨弄了一下让它烧得更旺,这才回过神掀开了锦被的一角。
云启宇咬了咬牙,轻轻地为云寒汐上着药。最骇人的莫过于手腕,两只手的手腕都一片淤青,是云启宇用力挟制住他不让他动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