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些人就知道使唤我们,领赏的事却从来没有我们的份。”一个侍卫愤愤不平道:“这么冷的天,摊上这么个苦差事,真他妈的倒霉。”
另一个人啐了一口唾沫:“兄弟,就把他扔这儿吧!反正荒郊野外的也没人。”
那人一脸淫笑地附和道:“好好好,这大冷天的我也好回家暖暖。”说罢两人找了个角落扔下草席便飞似的跑了。
夜里的寒风依旧在耳边呼啸而过,无论怎么缩紧身子都无法得到一丝温暖,全身都冻得发青。不过也好,这样冷着就不会觉得痛了。云寒汐无力地睁开双眼,看来真的快要死了呢。
半夜,雪停了,风也止了。似乎不那么冷了,草席里的云寒汐还睁着眼,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昭示着他生命力的流失。终于,一双眼缓缓地合上了。
等云寒汐再次醒来,全身又叫嚣着疼痛,不过似乎不那么冷了。自己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现在正躺在被窝里。轻轻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睁开双眼打量着自己的所处的地方。一间简朴的竹屋,四壁上挂着几幅画作,屋内的桌椅柜子也都是竹子做的,散发着一股清香。
突然,门缓缓打开了,一位五十上下的妇人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惊喜地看着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