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握在狼毫上不仅美得惊心竟还显得有不一样的力量。
半生画竹,一生画兰,从兰花的画法中便可看出一个人的心性。张玄居尤爱兰花,教云寒汐得第一堂课便也是画兰花。
张玄居铺好宣纸,沾上浓墨按贯法一笔长,二笔短,三笔破凤眼,再辅以淡墨衬上几叶。寥寥数笔一株兰画得空灵飘逸,颇有仙风道骨的意味。
放下笔低头看看专注的云寒汐问道:“可懂了?”云寒汐也不摇头,也不点头,默默地盯着纸上的兰花若有所思,缓了一会儿才望向张玄居答道:“懂了。”
张玄居示意他动笔,云寒汐则有模有样地学起来,不消一会儿即成。片片兰叶力透纸背,提,按,转都恰到好处,回避兰叶的柔滑质感,突出表现叶片坚韧的力度,如若刀削。而重用淡墨,以浓墨加以点缀,似是韬光养晦的本性。
这张兰花图和张玄居的风格迥异,张玄居本以为云寒汐只能画其形,不能悟其神。至多也仿几分张玄居画中的飘逸,谁知他能悟得如此之快,禁不住问道:“为何画作这样?”云寒汐望着爷爷眨眨眼指着画中的兰花回答道:“它就是我。”
确实是捡了个宝贝徒弟,如果说以前对他是满满的疼爱,那现在恐怕害的加上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