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不也是把闻人绪望困在自己身边吗?我们又不是瞎子,认不出与自己相处近十年的孩子。”
“相同的容貌,相同名字,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到底把我们的闻人绪望怎么样了,不打算解释清楚吗?”
啧——
骸骨轻蔑的眼神未有变化,他早该知道人类的反复无常,上一刻用得着你,对你感恩戴德,下一刻和你有利益上的冲突,立即就会翻脸不认人。
“我凭什么要向你们这种人解释?闻人绪望就是我儿子,我最宝贵的存在,我跟某个心口不一的家伙不一样,重要的人一定会保护好,爱护好,不会让他受一点伤害!”
听了骸骨这番说辞,烈晓庄反而笑起来。
“你还真有脸说这番话,心口不一的人到底是谁啊?”
“烈晓庄,看在易之潞的份上,我暂且饶你,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别!你可算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怎么敢对你出言不逊,我只是就事论事!人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骸骨冷笑道。
“知道真相的权力?那也是我想问你们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促使天下第一大派清微派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