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我在思考是否还要继续说下去,因为你看着我的眼神很凶。”
圭弦过于直白的话让闻人绪望很不好受,他咬着手指收回带着敌意的目光,忙乱的说道。
“圭弦这个人,不撞南墙心不死…不对…好像好像他已经撞过南墙了,心仍旧不死。”
“所以,我并不担心爹爹会和他怎样。”
因为爹爹这个人,如果你直白的表露你对他的感情,通常下场也不会顺利,所以最好的办法,反而只有等…等到他对你也有心意的时候,才好行事。
但是自己不在的那三百年,一直是圭弦陪在骸骨身边,闻人绪望突然觉得自己不能那么大意,圭弦始终在等待时间上面有优势,一旦他比自己早击破骸骨的心,那么闻人绪望的等待,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你们的情况好复杂啊。”
维茨铺好垫子躺下,看着就要落下去的夕阳暗暗下了决心。
“不过我还是想要插一脚。”
“闻人绪望,你觉得我和圭弦之间,有戏可唱吗?”
闻人绪望不敢看维茨的眼睛,在维茨最脆弱的时候,是他提醒维茨,圭弦就在他的身边,闻人绪望很明白,通常这个时候出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