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爷要里!”(你再咬我,我也咬你!)
“烈大爷!你这不是已经上口了吗!放开我…我服你管了,只是暂时的…”
最后那句说得又细又小,这一咬疼得易之潞眼泪直转,同时柔软敏感的耳朵又痒得难过,他总算能体会到闻人绪望被骸骨咬耳朵的难受,不过骸骨对闻人绪望是关爱,这家伙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嘴巴总算松开,烈晓庄把易之潞耳朵上的口水擦去。
“要叫我主人,小潞潞真不乖,来给我坐坐。”
“我跟你不熟!不要叫得那么亲热!”
烈晓庄就像个顽劣孩童,发现易之潞最怕耳朵被拉着,就牢牢掐住易之潞的耳朵,再度爬到易之潞身上,一旦易之潞表现出半点想反抗的情绪,耳朵就会被烈晓庄捏得生疼,只好服软。
“哈哈!有坐骑代步真舒服!来小潞潞我们去那边逛逛。对就是这里,不过你走的好慢啊,要多跑跑啊。”
“你太重,老子驼不动!”
故意用恶劣粗俗的话妄图引起烈晓庄的反感,烈晓庄就一巴掌拍到易之潞屁股上,又疼得易之潞叫起来。
“小潞潞,要文明,你可是白色的鹿,虽然具体品种不像是年画上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