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同的人做不同的表达。”江鹤繁大手按在她头上揉了揉,“何小姐就值得最隆重的那种。”
一瞬间,何风晚鼻尖涌起澎湃的酸涩。
都说爱一个人,不就是图他觉得你最珍贵。她早就不需要一遍遍口头确认他的心意了,全都写在他的眉眼里。
她忍住泪意,想着还是不要哭出来,伸手揪住他衬衫的前襟,哽着嗓子说:“江鹤繁,我不等了,你不说我也不管了,我就是要嫁给你。”
这话引得前方频频回头,何风晚红着脸,但也顾不上了。
江鹤繁揽过她,让她头抵着自己胸膛,用只够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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