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刺眼得不得章法。
何风晚推着一只28寸的超大行李箱走入福拜面包房,即刻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她穿一条黑底碎花吊带裙,白色打底短衫,身后黑色格纹双肩包的背带松垮垮地滑下一边肩膀。从时装、腕表到颈间水滴状的项链,她所代言的三样产品都齐全了。
干净的妆面愈显肤质细腻,行走时掀动的微风拂过额前刘海,何风晚朝柜台前的梁丛月挥手,处处透着秋日午后的慵懒自在。
纵使对时尚再无心过问,也能从她外貌与这看似简单的一身行头判断,进来的女人不简单,搞不好是个明星。
何风晚见多了别人的围观,但也顾及面包房的经营,冲神色复杂的梁丛月吐吐舌头,抬手指向里屋,用口型示意:我先进去了。
两秒后,步子退回来,她嬉笑着:“满杯百香果,谢谢嫂子。”
放好行李箱,何风晚踱去小院子,背着手四处溜达。
院里的植物活得郁郁葱葱,纷纭的颜色涨了满眼,何风晚俨然像个寻花问柳的阔少,伸出两根手指,勾一勾凌霄花下的叶片,再摸一摸茑萝花的星型小脸。
她一边逗弄一边咂嘴:“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