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断开了,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姜洲龄坐在岩石边,双腿悬空,害怕得头都抬不起来,一径地答应:“是是!是我做的!我趁你上台,解开了那个活结。”
“搞我的那个记者,是不是你窜通的?说具体点!”
“我知道他想成名,就把你的事情透露给他……在瑞士那次,和后来模特比赛都是我暗中帮的忙……何风晚,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放过我吗?”何风晚喘了口气,继续问,“我在时装周上出了丑,那三篇全网发布专门黑我的通稿,是你干的吗?”
“是的是的!啊!你松手好吗?我快疼死了!”
迎着猎猎河风,何风晚站在石面上,步子已有些踉跄,但她顾不了了,抬起另一只手指着摄影机,晃了晃姜洲龄的头,“你表个态吧,我要你对着镜头,对所有人!你快说!”
姜洲龄身体有些扭曲,面目全非地龇牙,尖叫声穿云裂帛,哀求何风晚轻点。
她头往摄影机偏了偏,哭嚎:“我错了,我不该陷害你,你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何风晚苍白的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单薄的身体随风摆动。
岸上的江鹤繁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