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没想到,江鹤繁脸皮一旦变厚,战斗力简直千百倍地提升。任何一点小心思都能让他洞察利用,恐怕将来再不是他的对手了。
及至何风晚泡好了澡,拿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眼前陡然转了色调。
暗下去的视野里,墙上的雕花壁灯洒下昏黄的光,盏盏相连勾勒幽秘的情调。
江鹤繁正在倒红酒,有些委屈地说:“上次我倒的酒,做的牛排,你竟然一点都没碰。”
上次?
何风晚想起来,是受邀去他酒店订的套房那一回,便笑:“知道是你设的鸿门宴,我干嘛要碰。诶,你不是不喝酒吗?”
江鹤繁说:“以前读书的时候也喝过,后来才不喝的。我现在,全面解禁了。”
葡萄酒涌入酒杯的声音悦耳,须臾在杯中晃出盈盈闪光。
“我先拍张照,发个微博。”何风晚想通了,她本就不需和这人成为对手,他明明是她的俘虏。
然而把那只卡其色的牛皮背包里里外外搜几遍,也找不到手机的影子。
何风晚一拍脑门,完了,手机忘在队友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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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江鹤繁藏在营地外一株高耸的云杉后,何风晚这才放心地走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