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主病也这么问他,你猜他说什么?”队友坐在床沿,架着腿回忆,“他说,和野外相关的一切都由他负责,各种意义上的指导。”
何风晚:“……”
各种意义上的指导,亏他想得出来。
何风晚又问出江鹤繁来时披着雨衣,没有淋雨,更加确定他昨晚是有备而来。什么时候到达,什么时候离去,他全都算好了,这让她不禁生出一丝待宰羔羊般的绝望。
斗不过他。
另一队的模特躺在床上敷面膜,气若游丝地说:“那个姜洲龄真奇怪,你看我们这一路,是个男人她都要勾搭着说两句,从导演到摄影师,谁没被她揩过油?对这个陈指导倒是一声不吭,明明他才是极品。”
何风晚冷笑,心想她这是吃过那次部门活动的亏,长教训了。
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三个人聊了一下午。
中途导演来过一次,忧心忡忡地看向依旧晦暗的天色,抵不住模特们一声高过一声地“没事做还没手机,绝对会死”,他把手机发给大家,叮嘱一定不能将节目组的事情往外透露,一经发现,立即清退,必要时还将追究法律责任。
何风晚开开心心地登陆“招财今天动心了吗”,更新一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