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为期两个月。
收拾好那只二十四寸的旧旅行箱已是傍晚,外面还在下雨,何风晚眼睛望向不时扫上窗玻璃的雨水,凝成小股滑落。
太阳躲进云里,光线昏聩。
阳台上挂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男士衬衫,何风晚想在走前熨好。
收到手里的时候,她习惯性地闻一下洗涤剂残余的清香,鼻尖轻轻蹭了蹭,随后整张脸都埋进去。
那是江鹤繁的衬衫。
本来按两个人的行程,上半年没有任何机会碰面。但他奇迹般地在清明假期最后一天,从港市飞回来,到何风晚家里都快凌晨两点了。
疾风骤雨般的缠绵后,江鹤繁只来得及说一句“这么久看不到你真是要我的命”就累得睡着,手臂还牢牢环住她的腰。
早晨七点他匆匆赶去公司开会,留下这件衬衫。
此后一直没空拿走,他也没有差人来要。
眼下即将两个月不见,何风晚不舍地把衬衫抓在手里,用微信问他:江先生上次留下的衬衫不准备要了吗?
江鹤繁一刻钟后回复:我后天有空,亲自来要。
何风晚:可是我明天就去节目组报到了。
江鹤繁:哦,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