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厉,让卓蓝瞧着直纳闷。
这怎么有点像江鹤繁的样子?
然而当吧台前的元逢转身向她招手时,何风晚还是控制不住地手指哆嗦了下。
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按住。
三年没见,事业蒸蒸日上的元逢看着比那时更年轻了,穿宽松的拼色羊毛衫和牛仔裤,琥珀色的眼睛躲在剪碎的发茬后闪光。
他出声叫她:“晚晚。”
元逢的声音有一种夏日冰镇西瓜的沙甜,模特们喜欢和他聊天很大原因也为这,听起来有种催眠般的安抚效果。
身边激烈的鼓点和亢奋的电子音突然消失,换上吉他舒缓的节奏,名叫占薇的主唱有一把凉风扫耳的细腻嗓音,泡在舞台上白亮的光束里婉转低吟。
何风晚定了定神,同他礼貌地笑:“元先生。”
这一声逗笑了元逢,过去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
他向酒保要来一杯大都会,递给何风晚,说:“我知道你酒量好,但是少喝一点会更好。”
又要来一杯威士忌,递给卓蓝:“我知道你不仅酒量好,还不喜欢别人乱放屁。”
这话叫卓蓝很受用,当即放松了表情,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