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繁抱住何风晚,俯在她瘦削的肩头,哀戚地说:“是,我是做得不妥,对撤走成珠珠我也犹豫过。但我后来听你嫂子说,你以前有喜欢的人,也曾遭他背弃,我就忍不住……”
注意到怀中人有挣脱的意思,他手臂扣紧她的腰,脸埋向她的颈窝,深嗅她的气味,“我一定是嫉妒他,而你多半也不会告诉我,我才想用这种方法了解。”
“无耻。”
何风晚冷声冷气地吐出这两个字,双手极力推开他,“你放手。”
“……晚晚。”
“放开我!”
“晚……”
杂乱的鞋底摩擦声响彻偌大的客厅,一番上肢较量后,何风晚大衣落入江鹤繁手中,她索性衣服和包都不要了,径直冲向房门。
江鹤繁慌了神,比她更快地压住门,把门反锁,挡在她身前。
他找了十年的人,不可能轻易放走。
“江鹤繁,你不开门,我就从窗户跳下去。”这话说得强硬,可何风晚泛红的眼底蓄起泪水,盈盈闪动着,带上一点要哭的意思。
这神情叫江鹤繁揪心动肠,他伸手去揽她的肩。
她躲一下,没有躲开,被再次带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