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繁拿餐巾擦嘴,好整以暇地听她说。
“从我离开家,就总是梦到一个奇怪的男人站在我身前,那样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让我很压抑很难受。每一次的场景还都不一样,我去面试v·e秀,就梦见他出现在面试房间外的电梯厅。我想起时装周后台和蓝蓝的初遇,就梦见他出现在后台候场的队列旁。他从来不说话,而我只要想抬头看他,就会马上醒来,所以至今也不知道他是谁。”
何风晚察觉江鹤繁渐渐凝重的脸色,轻声问:“怎么?你想到了?”
“不是。你这听起来像是压力大的表现,所以我在想,要是可以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有那么多波折了。”他视线从何风晚的脸,下移至盛汤的青花海碗,“我当初住院又回家调养,花了大半年才慢慢恢复。等开始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改名了。其实我曾经去过你嫂子住的镇上,那镇子不大,说不定见过你。”
“嗯,很小的镇子,教我芭蕾舞的老师也是从外面来的,不是本地人。后来我决定往模特行业发展,就跟嫂子来到海市,借助在她远房亲戚家里。”
何风晚说着,声音又低下去。
不由自主想起一些伤感的往事,她下意识驱散,信手换了话题:“说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