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晚十七岁时从孙道然那得知江鹤繁。
听说他生于钟鸣鼎食之家,无论读书、从军还是经商,一路为人侧目。学生时代他就是晚熟的男生,对桌箱大把炽热的情信视若罔闻,等差不多开窍了,又把心无故封锁。家里长辈几次为他联姻,都被放了鸽子,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时孙道然说到这,唇角慢慢上翘:“其实哪里是‘无故封锁’,他杀了人拿禁.欲赎罪,图个心安理得。这种肯对自己下狠手的人最可怕,你敢去招惹他吗?”
何风晚尚且稚嫩的脸上毫无惧色,声音也嘹亮:“我怕什么?他要是真杀了哥哥,我就要他一命换一命。”
孙道然大笑:“你算错了,到时候你也逃不掉,是两条命啊!”
“我这条命是哥哥保的,他要不护着我,我当年就被养父送去乡下了。”何风晚说得豪气干云,“我本来就欠着他。”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何风晚对孙道然有了全新认识,不似当初那样天真了。
“当然记得啊,不过我现在明白了,像孙总这样不缺钱的人,要的其实是让江鹤繁身败名裂吧?把我安插到他身边,替你布局。”何风晚冰冷的面孔闪过一丝笑影,“但我只保证帮你拿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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