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不再回头,纵杖滑远。
其实早已打过招呼,说好他和何风晚从后绕去别的路线,不需惊动其他人。谁知她这么不识趣,他竟也有了怄气的心思。
她走了也好,或许他是该冷静一下。
随即从后传来滑雪的簌簌声,江鹤繁停住,一言不发地看着靠近的亮红色。
何风晚喘着大气,抗议:“你叫我不超过三米,自己又跑这么快!我怎么跟得上!”
呼出的白雾罩住她年轻的面庞,顷刻消散。
江鹤繁顿了顿,脱掉雪板,说:“我们爬一段。”
途中他一脸冷淡神色,拒人千里。何风晚不满,再次抗议:“江先生,能不能笑一下?你这么严肃,我的好心情都被吓跑了。”
江鹤繁只当没听见,表情如遇冰封。
其实对于她跟来,他是有点开心的,有点松一口气的释然。
但他自小习得喜怒不形于色,暂时改不掉。
*
不过,两人的关系总算有所缓和。
越过嶙峋的山石,他们爬到山脊上。江鹤繁指向一处,说:“那是森林保护区,不准滑,我们要绕开。”
扬手又指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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