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赶来的林熊摆摆手,说:“吓唬你呢,摔跤不可避免,但学好了也不算难。你慢慢学,就当玩儿呗。”
转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野雪组在中心大厅集合。
出发前,庞默分发雪崩三件套与雪崩探测器,何风晚没用过,捧在手上好奇地打量,“我在北美雪场没见过这个。”
“北美雪场的管理更周全,已经人工防控检验过了。这是阿尔卑斯地区的大雪场,规定了只要离开带标记的雪道,雪崩风险自负。”庞默眉间透着熟手的得意,语气倒是老神在在,“虽然雪场会放炮,或者关掉相对危险的山坡,但这种危及生命的事,该小心还是要小心。”
何风晚听他头头是道,又见江鹤繁正在电话预订山上的木屋,暂时没空,便让庞默教她使用雪崩探测器。
后来江鹤繁挂了线,回身看见庞默和何风晚低头凑在一起,不时笑着对望几眼,先前那股莫名的恼意又上来了。
这绝不是他一贯的作风,江鹤繁揉揉眉心。
这样不妥,不能让她牵着鼻子走。
于是他没说什么,甚至没去看他们,径直与另一个瑞士导滑边走边聊,一起搭乘缆车上山。
何风晚受江鹤繁冷落,也没在意,索性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