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个玩闹的小孩差点迎面撞上。
老板娘急忙跑来赶走他们,向何风晚不住地道歉。这是一家家庭式经营酒店,传了好几代,老板娘少说年逾古稀,看着精神矍铄,已是满头花白,那些小孩都是她的孙子女。
何风晚的心早飞到楼上去了,看她端出长聊的架势,留下一串“不要紧”飞快开溜。
今早在顶层露台,何风晚把地形摸清楚了。
江鹤繁和林熊合住一间,就在她隔壁,两边顶层无碍地紧挨。
或许明白接下来,她要做一件不怎么正大光明的事,转过楼梯拐弯处,踏上走廊地毯的一刻,何风晚不禁放轻了脚步。
不是说江鹤繁在洗澡吗?
不是说江鹤繁还可能早早睡觉了吗?
不管是哪一种,都没有比这更方便何风晚对他的皮夹一窥究竟的时刻了。
反正不要他一毛钱,反正早在部门活动时皮夹就让他同事看光了。何风晚脑子里的想法层出不穷,不断为自己的行为做道德背书。
不,她就是要翻,不道德也要翻。
来到门外站定,何风晚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半天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动静。
这才记起刚才走得急,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