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思。”
听他这样一说,其他人的女伴再看陈招财,眼神顿时丰富起来。
何风晚倒没在意,有钱人快乐的阈值总比普通人高一些,玩的便也千奇百怪,除非……他有病。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能攀上交情自然好,攀不上就哄他们开心,反正她只为充盈荷包。
“不过阿焕这两天感冒……”陈招财拾起方巾擦嘴,“就麻烦何小姐了。”
他抬手,指节轻叩一侧的酒瓶。
何风晚这才联系上孙道然那句“辛苦你了”,原来在这等着她。
*
一瓶红酒下肚,脑子就飘忽了。
和孙道然光脚跳过踢踏舞,还应老钟的要求走了一回台步,何风晚扯着嗓子叫大家安静,现场科普模特走商业秀和高定时装秀的不同。
吵吵嚷嚷的,又被人趁机灌下半瓶威士忌。
再看人,她目光流盼间就有了醉意,幸好脚下步子踩得稳,一双长腿带起满室熏风,让人不自禁伸长脖子。她或颦,或笑,或嗔,偶尔一个回头,拉扯滑下的肩带,不动声色地搅乱了所有人的心。
就连不曾正眼看她的陈招财也抬起头来。
可惜他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