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声,兀自爬起来,进屋。阿璃叹了口气,赶紧跟上去。
顾臻换了件干净的外袍,大马金刀地往暖榻上一坐,阿璃已经取出药箱,查看他身上的伤。
顾臻就那样坐着,任由她折腾,也不说哪里疼,让阿璃一顿好找。
“告诉我,你在生什么气?”末了顾臻还加了一句“别试图狡辩!”一副我把你看得透透的样子,傲娇得欠扁。
阿璃将药放到一边,“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不让我给你上药?”
顾臻挑了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阿璃对上这样的顾臻真是郁闷之极,难道让她告诉他,上辈子,你可能杀了我,估计这厮直接得摸着她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
其实她也觉得顾臻有些无辜,就算上辈子是他杀了她,至少这辈子他是一心一意待她的。
“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梦到被人推下悬崖,侥幸未死,结果刚爬起来就被人一件刺穿了这里……”阿璃摸摸心口,那里像是感应到什么,隐隐发疼。
顾臻瞳孔一缩,他,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梦……
“而杀我的那个人,身上跟陶恭的气味有些相像。”
“所以,我跟陶恭熟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