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改变不了的,只能说她拿捏男人心思比较准罢了。
但也得看是什么男人,太子好拿捏,晋王却一眼就能将她的把戏看个透透的,所有伎俩都无法用。
“殿下找我们来不是有事么?”江婉看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打情骂俏。
明明自己身体好好的,到长安这大半年,竟然只有两次机会侍寝,而其中一次还没能成行,唯一一次还只做到一半,自己紧张没看出什么来,但听下面的人嚼舌根,说是她让太子十分扫兴。
而江瑶那头,即便是身怀六甲,太子每月至少有五次留宿。
凭什么啊?
同样是江家的女儿,江瑶不过就比她多嫁了两次人,跟别的男人滚床单的时间多,经验丰富罢了,纯粹就是个骚货,竟然在这上头还比她占优势了?
自己在床上懵懂紧张,那说明自己干净,现在的人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江瑶淡淡瞥了江婉一眼,这个妹妹只怕到现在还没闹清楚她们这些侍妾在东宫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说好听点是太子的女人,说难听点就是太子的玩物,哪有主人照顾玩物的道理,玩物只有将主人哄高兴了,主人才会宠幸她。
这一国储君,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想要,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