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楼梯看了一眼,只见前日里调戏了他家阿璃手臂的野男人竟然来凑热闹了。
今日他穿着一身藏青锦缎,在大堂这缎子可不是平头百姓能够随便穿的,而他身后,还有两个侍从,从其走路的盘底可以看出,是两个练家子。
顾臻头一回看不清这人身份。
而江陵城见多识广的诸位士绅商贾,竟也没一个人识得。
“怎么了”
阿璃放下茶饼,过来问了一句。
“我下去看看。”
顾臻拍拍阿璃的手背,冲江勉使了个眼色。
江勉很自觉地拉着阿璃回她该待的地方。
“请问阁下是?”顾臻单刀直入。
男子身后的随从掏出一块腰牌,上面竟然写着“南诏”二字。这种制式,顾臻见过,该是王族侍卫的腰牌。
男子笑容温和,拱手一揖,“在下罗炤,听闻这里办茶会,在下也懂些茶道,便想来见识一下,贸然前来,还望恕罪。”
“贵客临门,不胜荣幸,上面请!”
顾臻面上和煦如春风,心里却在嘀咕:这个野男人竟然是南诏来的?南诏王率的使团临近,派心腹先行探路,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这个人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