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两个女人在内堂,顾臻带着他去了外面。
陆焕之道:“让她们单独相处,你不担心?”
顾臻笑:“担心什么?”
那还用问?清平公主是多小气的人,睚眦必报,这回吃了你的哑巴亏,不记恨在心里才怪。阿璃如今身子重,万一她使点小坏,伤着阿璃怎么办?
“她不敢。”顾臻轻飘飘地说道。
陆焕之噎气,敢如此说清平公主不敢的,普天之下怕只有你了。
那头,清平公主将阿璃看了又看,阿璃身子不便,礼数便也免了,很随意地坐在榻上,她本生得娇媚,如今又圆润不少,散发出一种很奇异的美。
“难怪顾侯这样心性冷漠的人都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清贫公主有羡慕嫉妒,但更有轻蔑不屑。以色侍人而已,岂能长久。攀龙附凤之人,她更是瞧不上眼。之前将她当做对手,倒是抬举她了。
阿璃能清楚感受到这位公主不屑的气息,对于她这种小老百姓来说,被这些权贵瞧不起不屑一顾,比被他们瞧得上当成对手,更能让人安心。
“听说阿璃你已经快二十了,女人就这几年好时光,你可得把握好,好好多生几个孩子,以后便有了依靠。男人嘛,总是喜欢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