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举妄动。
“过来,给我看看,怎么伤成这样?”陆母露出一副慈爱模样。
绿莹可怜巴巴地走过去,在陆母下手跪坐下,陆母抬起她烫得红艳艳的手,眸色暗了暗:这些个小妖精成日里就想勾引她的宝贝儿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唉,真是可怜。”陆母叹气,取出烫伤药亲自给绿莹涂抹,“他昨儿个在四明山待着,大概是碰到那贱人了,今儿心绪才这么差,你担待着些。”
看多温柔体贴的话儿,实际上是想怂恿她去对法阿璃那个贱人吧?
绿莹在陆母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对她的市侩狡猾了如指掌。亏了成日里在外人面前端贵夫人的派头,心胸却越来越狭窄。
之前对付阿璃时还说会给她一个身份,如今阿璃都走了大半年了,却半句话也没跟她说过。她心理清楚,如今陆母是打定主意要攀公主这根高枝儿,自然陆郎身边得干干净净,又岂会让她成为绊脚石。
俗话说,兔死狗烹,如今阿璃这个祸患已不在,只怕陆母正想着法子想把自己也赶出去。她知道陆母太多龌蹉心思,以得这位的心高气傲,连陈婶这种见过她最落魄穷困时候模样还百般接济的人都疏远了,而她见识过的更不堪,如今又想着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