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府不告而修葺我祖屋,这算是向我这个监察御史行贿么?”
此事若传入长安,他这个御史头衔是遭人诟病的。
林文渊没料到他会这般说,吓了一跳,“不敢不敢,我只是身为地方父母官,聊表心意而已!”不觉间竟有冷汗渗出,偷眼看陆焕之,还是他记忆中那张脸,可这回回来,感觉彻底变了样,有一种莫名的压迫罩在头顶,让人完全不敢擅动。
“林明府也知道我官运坎坷,入京刚有专机,更是不敢行差踏错一步。既然领了这监察御史的职务,便不敢有背官德,还望你见谅。何况教人以为你挪用府库为我修葺私宅,于你而言也有损清誉,你说呢?”
林文渊背脊的汗多了一层,“此事是我鲁莽了,还望陆御史不要计较才是。”
“那这府邸便当是我托林明府修葺的,花销多少,林明府可否给我一个账目,好教人还给你,这样大家都好。”
林文渊自是拒绝不得,从陆宅出来,被这料峭春风一吹,冷得发抖。
翌日他便差了人将修葺的账簿送过来,陆焕之只扫了一眼便知道这其中是有故意削减的,当日要还回去时,便在账目基础上多加了一半。
陆家现在看似风光,其实兜里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