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阿璃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江英真要惩罚江雄必然跟柳氏闹起来,这闹成什么样都有可能,她也无心理会。
这些日子她害喜害得厉害,却又不敢在饮食上改得太过明显,人也清减不少,于氏觉得回茶庄养胎是正经。
阿璃思忖再三,招来江勉叮嘱了一翻,便去拜见江英。
不过几日不见,阿璃觉得这位叔父白发似乎也多了几根。虽然他嘴上说着要把江雄丢到外地去自生自灭,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心里哪里又能真的割舍得下。
阿璃亲自为江英烹茶,将一盏碧绿的茶汤端至他面前,嗅到这熟悉安心宁神的气味,江英心中那股郁气终于消散了几分。
阿璃说:“当初查账,其实并不是非要阿兄做什么,不过是想整肃一下茶叶铺子罢了,叔父不必为此小题大做。”
这哪里是小题大做,分明是自己的疏漏出现的大问题。江英知道这是阿璃在给他找台阶下。
江英道:“他长你几岁,却这般不懂事,我还能为他撑几年?迟早他要担负起这个家,若现在不让他吃点苦头改过来,他日没人管得了他时,只怕江家的基业也要被他败完。”
为人父母总有那么多苦心是儿女无法理解和体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