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梦见一把虚无缥缈的声音,“你想让她活吗?”
当然想。
他没有开口说话,那个声音却瞬间明了他的意思,“那得付出一点代价。”
此时他又听到了一个声音,像他的,又不像他的,低沉又嘶哑,“想要什么尽管拿去。”
“若是要你的命呢?”
“请便。”
人说情如丝,栓系上便是愁加身,不栓系又如木偶般荒芜。
他已经很久不做那个梦了,最近的一次是从欧洲回来,一个多月不见,再见乔菁菁,她一如往常淡漠,只是话更少了点。
他洗完澡以后准备去书房再看会书,却不知不觉再度做了那个梦,那是最长的一次,他从梦中惊醒,那个梦比现实还要真。
他趿拉着拖鞋下楼找乔菁菁,乔菁菁似乎站在冰箱前吃夜宵,见他到来就紧张地关上了冰箱门。
他有这么可怕?顾江不禁暗问。
乔菁菁对顾江来说有时候虚无缥缈得如同一个梦,只有牢牢抓住,抓到怀里的时候,听着她的呼吸,把握住她的脉搏,才能确定,她是活生生的,真的是活生生的。
而后慢慢地,顾江降低了去心理研究所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