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惹上了!谁能证明你的话?谁知道你有没有进过旅馆?”
“舒巧能证明!”
“那她在哪儿?”她朝他摊摊手。
谷平接着道:“你从摩托车上下来之后,那个摩托车司机去了哪里?”
“他在路口抽烟。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那时很慌,我急于要摆脱舒巧。”
她知道谷平为什么这么问。凶手要离开杀人现场,必须得有交通工具。
“他身边有人吗?”
言博摇头,“我只看见他在路边抽烟。后来我开车离开时,他已经不在了。”
“你把车开回去的路上,有没中途停过?”
“停过大概几分钟。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贼。也许是紧张,我尿急,非得解决一下。”
他们三个同时沉默了几秒钟。
“你当初说,旅馆的客人总数多了一个人,但实际上却少了一个男客人,现在,舒巧和她母亲如果不是旅馆的客人。那就等于……”
“客人的数目就对了,只少了一个男客人。也许他就是,被虫子吃掉的倒霉蛋。”
谷平表示同意。“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把尸体丢给警察?却不嫌麻烦地用埋葬虫来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