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同样的事。并且,她也知道这很低贱,然而,她说她现在不得不这样,因为那个孩子。
实际上,相比他们性交的次数,我更感兴趣的是他们性交的地点。
是在舒巧那暗无天日的小屋,还是在两百多公里远的鹿林镇?如果,舒巧从未在那里遭遇性侵犯,那她身上的那些奇怪的擦伤,又如何解释?案发后,她的供词漏洞百出,完全不符合逻辑,只有那些缺乏经验的心理医生和不负责任的警察才会深信不疑。
我很想知道,她那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我决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6.两个嫌疑人
清晨八点,她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异书,异书……”那是言博的声音。昨晚他们深夜回到县宾馆后,她拒绝跟他同处一室,所以,他被迫跟谷平同住一个房间。真不知道昨晚两人都说了些什么。
她披上衣服打开了门。言博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了。
“亲爱的,想不想知道今天的头条新闻?”言博兴高采烈地问她。
“什么新闻?”她用发绳随便把头发扎了起来。
“那个王署长现在成了第一嫌疑人。”
她一愣。